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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天与暴君(1/2)

“就是这个人,希望你们能调查一下。看看他住哪里,他儿子在哪里。”

五条悟说着,举起白板,向其他人展示他的大作。

众人定睛看去。

那是一个线条简单粗暴的短腿魔鬼筋肉人,头发是黑色贴着头皮,毫无五官的脸颊上偏偏在左下方划了一道长长的痕迹,一个箭头打过来,旁边是一行注释「伤疤」。

家入硝也:……

这个短腿和这个伤疤,多少是带着点个人恩怨在里面。

一边的夏油杰连连点头:“没错,他就长这样,不高还毁了容。悟画的图抓住了重点。”

硝:这位的报复心也不小呢。

纪德与副司令一脸迟疑,没有对五条悟的灵魂作图发表其他意见,只是看着唯一没开口的家入硝也,想最后确认一下。

家入硝也在好友二人迫人的视线中沉默了片刻,没评价伏黑甚尔的外貌,转开了话题:“这个人出身御三家之一禅院,原名禅院甚尔,现在不知道改姓了没。没有咒力,是罕见的零咒力天与咒缚。但天与咒缚带来了恐怖的肉/体增幅,让他比强大的咒术师更难缠。”

“所以有机会的话,就收集一点他的行动踪迹,生活现状之类的就行。你们的安危才是重点。不要受伤,不要暴露。”

家入硝也怕纪德等人对天与暴君的恐怖没个数,便在心里对好友二人说了句抱歉,用他们举例子。

“这个人实力高超,十分难缠,就算是悟和杰这种程度的术师也会被他单杀。所以请一定重视起来,别拖大。”

听到这,白毛猫猫一下就跳起来了。

他不满地炸毛、哈气,火冒三丈、凶得不行:“什么叫做老子被他单杀?!他跟我一对一他能刚得过我?!”

“他那是背刺!偷袭!”

“混蛋伏黑甚尔不讲武德,偷袭我16岁小DK!不要脸!”五条悟把茶几拍得啪啪作响,白皙的脸涨得通红。

“如果不是老子那会儿还不会术式反转,如果不是老子进入高专结界范围一时松懈,如果不是他没有咒力背后冒出无声无息我六眼一时半会儿没观测到,如果不是他用的那个破咒具可以使术式消失……他能近老子身?”

“老子无下限术式直接打爆他!”

硝也下意识吐槽:……你的如果还挺多的哈?

怎么说呢……就这么大E,没有闪,导致自己差点被天与暴君劈成两半还挺正常呢。

炸毛拍桌子喵喵叫骂人的五条悟一看好友表情,就像能读心那样读出他在想什么。

孩子顿时委屈了,生气了:“硝也!你到底是哪边的?!你胳膊肘子往外拐是不是?!”

家入硝也冤枉啊!他就是下意识吐槽!而且以他们俩举例子,更容易让被三人组暴打过的纪德深刻体会到伏黑甚尔的难缠啊。

但为了不被猫猫拆家,主动认错是唯一的出路。毕竟小猫咪闹人时是不讲理智的,就跟你生气的女朋友一样一样(虽然他没有)。

家入硝也果断举双手投降,给人顺毛道:“你这边的,你这边的!”

感受到背后夏油杰幽怨的视线,他扭头安抚这一只毛孩子:“你们这边的,你们这边的!”

夏油杰不知道被什么戏精上身,扭过头去,幽幽叹气:“我确实是被单杀的……两只特级咒灵都拦不住他,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我有什么资格和悟并称最强?”

这一招以退为进十分管用,至少家入硝也是被套进去了。

他深怕这位又拐进死胡同,陷入哲学迷思,最后又要搞“GOJO,我不做人啦!我要去当教主!”那一套。

于是上前抓着夏油杰手臂,眼神坚定道: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。你术式本来就是需要时间积累,破壳梦越多,战术越复杂,发挥的作用也就越大。”

“只有裂口女跟虹龙,是不够对付伏黑甚尔,不清楚他这个人的情报没来得及防备也是败北很重要的原因。但现在不一样,你多了很多底牌,如果再一对一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
“悟更不用担心,只要拉开距离防备伏黑甚尔那柄特级咒具,虚式必定能将人拿下。”

家入硝也一番话说完,两位听众舒坦了。

他们纷纷放下狠话。

五条悟狞笑:“别让老子一年后撞见他,不然他就等着吧!看看这次谁是爹!”

夏油杰微笑:“这次他就得靠着儿子的「恩惠」才能逃过一劫了。”

硝也:“好好好,对对对。我给你俩做后勤。”

对这两个心眼小又爱记仇的家伙还能说什么呢?宠呗。

反正他们又不像平行世界真有仇,不管咋样搞都不可能对伏黑惠他爹下狠手。

倒是天与暴君的战斗力是真的香香,家入硝也已经迫不及待想让这位撞在他们手中了。

把人搞死哪有让人干活来的香呢?

嘻嘻。

“阿嚏——!”

高大健壮、长相英俊的青年猛打一个喷嚏。

坐在他隔壁的隔壁,穿一身黑西装的男人蹭地站起来,又挪开两个身位。

男人用手掌蹭了下发痒的鼻尖,神色郁郁地瞥了西装男一眼。

孔时雨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:“这不是入秋了,我担心你不好好防寒得了病毒性流感,传染给我就不好了。”

最近大客户变多,他还忙着接单挣钱呢,可不能被小感冒打倒。

“你脑子没事吧?天与咒缚会生这种小病?”禅院甚尔嘲讽地嗤笑一声,随意握拳。

伴随着他的动作,线条完美、充满爆发力的手臂肌肉微微鼓起。

天与暴君拥有一副让男人羡慕女人尖叫的好身材,而这也正是他力量的来源。

失去咒力带来的身体增幅,比常人想象得到的还要恐怖。

感冒?那是什么?

天与暴君从小到大字典里没这玩意儿。

倒是发烧知道一点。毕竟受伤了、伤口感染了,免疫系统一反应就是会发热。

孔时雨的担忧纯粹是想多。

但二人关系不错,就导致这位中介人跟他说话一点不怂,还会打趣:“抱歉,我以为不会感冒是笨蛋的专利。”

禅院甚尔:……

“不会说话可以闭嘴。”天与暴君收起笑容,沉郁地看向台下赛马场,“我今天心情很不好,别找事。”

孔时雨瞬间懂了。

哦,又输钱了啊。

“这对你来说不是很正常?放平心态嘛。”至少他从来没见这位赢过。

禅院甚尔:……嘁!

要不是孔时雨的业务能力过关,他立刻现在马上就把他换掉!

“你来找我干嘛,你没工作吗?不用赚钱吗?”天与暴君冷嘲热讽。

“有啊,我比某些无业游民忙太多了。”

甚尔:这,家,伙。

在「某些无业游民」摆出无赖嘴脸赶人之前,孔时雨摆摆手道:“就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找你。”

孔时雨:“最近你缺钱吗?需要开工干活吗?”

禅院甚尔:“?”

从来都是他需要生活费了找上门,反过来被孔时雨问这个问题还是头一遭。

不过……

“怎么,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了?要杀哪个咒术师还是诅咒师?说出来让我听听。”禅院甚尔掏掏耳朵,吹了吹小拇指上不存在的浮灰,吊儿郎当翘起腿,穿着拖鞋的脚摇晃,“让我高兴的话,可以缺钱。”

孔时雨:……

屁!你现在就是缺钱!

每次赌/马都输一大笔必定缺钱,以为他不知道吗?

孔时雨忍不住纳闷:“你这样攒不住钱,小惠能吃饱吗?该不会饿死吧?”

“谁?你说谁?”禅院甚尔困惑地歪头。

两人面面相觑,都满头问号。

孔时雨仔细观察,发现这人没在装,眼中的疑问货真价实。

孔:……太屑了这个人!

他一个没见几面的外人都记得对方儿子名字,对方自己不记得!天底下哪有这种爹啊?这是多久没和儿子见面了,这个家伙到底把小惠丢给谁在照顾呢?

孔时雨皱了皱眉,最后还是没把一大串吐槽问出口。

主要他们是熟人,又没有熟到毫无顾忌唠家常的地步。

还不如就给这个货多接洽几单来钱多的任务呢。

孔时雨摇摇头:“没有遇上非得术师杀手出马才能摆平的难题。只是最近市场上出现了很多新人,清任务速度很快,挤压了不少人的生存空间。”

“你又有一段时间没来接任务了,我就主动过来问问。免得你到时候想挣钱,却没有任务能做。”

禅院甚尔有点惊讶:“多少新人啊,能把黑/市搅得无任务可做。”

“四十多个。”

“四十多?就最近几天?”

孔时雨点头。

“都是从哪来的人知道吗?”

孔时雨:“证全是假的,黑/市里老手办的。但人具体从哪来、到底谁安排的,办/证的也不知道,就只接了电话收了钱。”

“而且没有找到一点这群人出入境的线索。”按理来说四十几个大男人呢,就算是偷/渡/客也会留下痕迹。

“外国人啊?”

“对……欧洲长相。”孔时雨迟疑后说,“行事作风有军队的感觉,还都是熟人。”

“奇怪。”

“可不是奇怪嘛。”孔时雨摊手,“他们目前都接的是祓除咒灵和杀诅咒师的任务,这不是和你业务范围重合了,所以我来问问。”

“用帮你接任务吗?你不缺钱的话当我没问。”

“嗯……行吧,接两个。找钱多的,搞快点。”

孔时雨: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禅院甚尔翻翻口袋,比脸还白。赌输了手里只剩一点伙食费,今天住哪儿都是个问题。

如果遇不到好心接济他的女人就只能回……啊,小惠,原来是他存放在长期饭票家里的儿子。

他就说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!听听。”禅院甚尔掏掏耳朵,吹了吹小拇指上不存在的浮灰,吊儿郎当翘起腿,穿着拖鞋的脚摇晃,“让我高兴的话,可以缺钱。”

孔时雨:……

屁!你现在就是缺钱!

每次赌/马都输一大笔必定缺钱,以为他不知道吗?

孔时雨忍不住纳闷:“你这样攒不住钱,小惠能吃饱吗?该不会饿死吧?”

“谁?你说谁?”禅院甚尔困惑地歪头。

两人面面相觑,都满头问号。

孔时雨仔细观察,发现这人没在装,眼中的疑问货真价实。

孔:……太屑了这个人!

他一个没见几面的外人都记得对方儿子名字,对方自己不记得!天底下哪有这种爹啊?这是多久没和儿子见面了,这个家伙到底把小惠丢给谁在照顾呢?

孔时雨皱了皱眉,最后还是没把一大串吐槽问出口。

主要他们是熟人,又没有熟到毫无顾忌唠家常的地步。

还不如就给这个货多接洽几单来钱多的任务呢。

孔时雨摇摇头:“没有遇上非得术师杀手出马才能摆平的难题。只是最近市场上出现了很多新人,清任务速度很快,挤压了不少人的生存空间。”

“你又有一段时间没来接任务了,我就主动过来问问。免得你到时候想挣钱,却没有任务能做。”

禅院甚尔有点惊讶:“多少新人啊,能把黑/市搅得无任务可做。”

“四十多个。”

“四十多?就最近几天?”

孔时雨点头。

“都是从哪来的人知道吗?”

孔时雨:“证全是假的,黑/市里老手办的。但人具体从哪来、到底谁安排的,办/证的也不知道,就只接了电话收了钱。”

“而且没有找到一点这群人出入境的线索。”按理来说四十几个大男人呢,就算是偷/渡/客也会留下痕迹。

“外国人啊?”

“对……欧洲长相。”孔时雨迟疑后说,“行事作风有军队的感觉,还都是熟人。”

“奇怪。”

“可不是奇怪嘛。”孔时雨摊手,“他们目前都接的是祓除咒灵和杀诅咒师的任务,这不是和你业务范围重合了,所以我来问问。”

“用帮你接任务吗?你不缺钱的话当我没问。”

“嗯……行吧,接两个。找钱多的,搞快点。”

孔时雨: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禅院甚尔翻翻口袋,比脸还白。赌输了手里只剩一点伙食费,今天住哪儿都是个问题。

如果遇不到好心接济他的女人就只能回……啊,小惠,原来是他存放在长期饭票家里的儿子。

他就说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!听听。”禅院甚尔掏掏耳朵,吹了吹小拇指上不存在的浮灰,吊儿郎当翘起腿,穿着拖鞋的脚摇晃,“让我高兴的话,可以缺钱。”

孔时雨:……

屁!你现在就是缺钱!

每次赌/马都输一大笔必定缺钱,以为他不知道吗?

孔时雨忍不住纳闷:“你这样攒不住钱,小惠能吃饱吗?该不会饿死吧?”

“谁?你说谁?”禅院甚尔困惑地歪头。

两人面面相觑,都满头问号。

孔时雨仔细观察,发现这人没在装,眼中的疑问货真价实。

孔:……太屑了这个人!

他一个没见几面的外人都记得对方儿子名字,对方自己不记得!天底下哪有这种爹啊?这是多久没和儿子见面了,这个家伙到底把小惠丢给谁在照顾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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