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1章（1/5）
洛青莲替他看过之后，禁不住蹙起了眉头，说：“若再这么拖下去，再过三五个月，你就会灵气耗尽，变成凡人。”
碧华倒是很平淡地接受了这个现实。
“若我死了，就魂归圣墟，说不定来世就能投胎成个人类了。”
洛青莲就瞧不上他这副没什么期待的小模样儿，啧了一声说：“当人有啥好的，还是当鲛最好，雄的雌的都能生娃娃，哪儿像我，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怀上九哥哥的崽。”
碧华一听这话，露出了几分无语之色，瞅着洛青莲说：“不好意思纠正一下，你是化灵不是人，别以为披着一张人皮，就敢自称是人类了。”
洛青莲挠挠头，差点儿忘了这一茬。
碧华说：“我们鲛族，在到了年纪才会分化，要是喜欢着雌性，就会分化成个雄性人鱼，反之亦然。所以我们鲛族里面，断袖特别少见。”
洛青莲禁不住好奇，说：“你为啥袖子就断了？”
碧华一脸无语，说：“我他娘的，当年分化之前，偶尔见过一回鲛皇，这家伙长得雌雄莫辩，我那时候还以为他是个雌性，晚上做了个春梦，就分化成雄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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