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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五章 拒不纳妾(1/3)

月白这一离开,梁母复又望向梁墨珏,开口道:“我儿,你觉得这事好是不好?”

什么事?

自是纳妾的事。

梁墨珏落座在圈椅上,喝了口丫鬟新奉的茶,叹息一声,“这事儿,母亲与我说也就罢了。何必在月白面前说起来呢?”

也不至于让他听到那么让他心塞的回答。

梁母不理解他的意思,凭着自己的心意,以及一腔为他考虑的爱子之情,讲:“她一个妾室,我至多是知会她一声而已,难不成她真想掺和这件事、拦着你纳妾、要你的专宠不成?不过还好,她是个懂事的,知道一切事都要以你为先。……唉,其实若非……若非……,我也不会让你纳妾的,这眼前最重要的,还是娶妻。”

沉如深泉的眼一眨,看着梁母,梁墨珏十分的无奈,他道:“娶妻一事,不是早就定好的么?等玉姐儿回来,等到入秋前办了事,就成了。”

极其娴熟的流程,落在耳中,梁母却摇了摇头。

“我儿啊……”梁母眼中满是叹息,半晌,才开了口,“你还不知道罢?玉姐儿……玉姐儿的船,遭了风浪,全无消息了!”

她这句话说得是极痛的,痛温梁两家的婚事即将告吹,也痛自家儿子会受到的影响。

可梁墨珏却一点儿也不惊讶,他反而还慢慢的搁下了茶盏,“什么时候的事?母亲怎么知道的?”

若按照正常的时间,温鸣玉多日前就该回京,但这么久了,温鸣玉还没回来,梁墨珏是猜到她遇上麻烦了,只不过没想到,会是船遭了风浪。

“是你姑母递来的消息。”长长的叹了口气,梁母解释,“消息先传到你颜姨那,再传到你姑母那的。听说呐,你颜姨的眼睛这几日都看不清东西了……”

如何看不清东西?自然是哭的。

最爱的独女生死未卜、下落不明,这让颜氏如何不心痛、如何不哭?

梁墨珏听闻这话,默了一会儿,而后道:“那母亲,你是想?”

“玉姐儿这事,估计只有你颜姨和姑母几人知晓。你姑母说了,只要一日没找到玉姐儿的人,温梁两家的婚约便还在。”梁母手里捻着佛珠,话语里不留情,“但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玉姐儿呢?找到了,是活的还是……没了的?总不能耽误你罢?依我说,若是当年早就成了亲,哪来这么多的事!何况如今……玉姐儿迟迟不归,京中想来或多或少的,都知道了些。”

如今温鸣玉下落不明,梁母也对这门婚事不满意起来了。

“但你纳的这个,肚子里又没动静。我看,还是得再纳两门。或者是……”梁母思忖了下,她眉毛往下压了压,“先头你回来的时候,有不少夫人向我递了帖子。我喜欢清静,就没承接。但如今看来,那几家里也有不少好性子的闺秀……改日里,你不如一道见见?”

梁墨珏却是摇了摇头,对她说道:“母亲是糊涂了不成?倘若我如今就去相看,岂不是寒了姑母和颜姨的心。至于纳妾,更不可行。玉姐儿生死未卜,我便又操办起喜事来,这不是对不起她么?恕儿实在做不了这样的事。”

他话里满满的拒绝,使得梁母也不好再说点什么,她看着梁墨珏,试探性地问道:“那你这心里,如何想?莫非想等着玉姐儿回来?”

温鸣玉回不回来,于梁墨珏来说,都没有太大的影响。

“玉姐儿若是平安回京,便循着之前定好的事办了就成。若是她回不来……我也得为她停一年嫁娶之事。”这番话说得极为深情,梁墨珏说着,眼里却是凉凉的。

总而言之,纳妾之事是不可能的。娶妻之事,更更不可能。

懂了他的心思,梁母唉了一声,她起身,想起梁墨珏对月白的专宠,如今对比下来,他对温鸣玉倒是更为情深。

“我原以为你是一心挂在月白身上,看来是我误会了。可是我的儿呐……你也得为自己想想吧?”梁母说:“总不能为一个人,耽误了自个儿的大事吧。”

梁墨珏垂着眼眸,缓缓道:“宠爱月白,和娶玉姐儿,并非冲突的事。”

温梁两府间亲近数十年,若失了温府,梁府也会伤了元气。

一个是爱,一个是责任,自然是不冲突的。

“你是这样想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但你对月白,也不可太过宠爱,免得她生了不该有的心,届时出了事,可都是你纵出来的。”梁母虽然没经历过和姨娘斗智斗勇的事,可是少年时的闺中姐妹,有不少都经历过这样的事,从前她们每每向她抱怨时,都会让她更加庆幸嫁给了梁父。

如今时光荏苒,她的儿子也有了妾室,她是不希望那些龌龊的事会在梁府、在她眼前发生的。

“自然不会。”梁墨珏应声道,并为月白讲了话。提到月白,此刻他又想起月白对梁母的回答,心中陡然颤了颤,便起身告退。

梁母知道他的心思如今都在月白身上,可这时也不想管了,允他离去。

当下最要紧的问题,还是梁墨珏的婚事。

这头梁母还在为梁墨珏的婚事忧愁着,那头他便快了步程,来到了月白院中。一进院里,只见葡萄藤架下已经支起了牌桌,月白帮着丫鬟搬东西,丝毫没发现他来了。

“咳咳……”梁墨珏轻轻地咳了咳,迈进院里,目光黏在月白身上,唤道:“月白?”

听见他的呼唤,月白放下东西,忙回眸。只见到梁墨珏立在太阳底下,却自有一派清凉之感。

“三爷,你怎么来了?”月白显然有几分惊讶,她走上前,拉过梁墨珏的手,把他拉到了阴凉处,习惯性地拿巾子替他擦了擦额头。

“月白,刚刚在院中,你对母亲说的话,可是由衷的?”梁墨珏低了低头,方便踮着脚尖的月白为自己擦去薄汗。

听见梁墨珏的问,月白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“自然是了。难不成……三爷不喜欢我的回答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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