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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五章 处置月白(1/2)

她一番话说下来,两个婆子瞧了眼素雪,素雪又看了玉杏,抬了抬手,“行了,放开她。月白,就跟我们去一趟吧。”说罢,转身就领着月白走了。

“玉杏,这怎么办!”兰喜焦急地抓着玉杏的袖子,她不经事,刚才也被吓到了。

玉杏也是焦灼,如今小怀也跟着三爷离开府中,她们这些寻常的丫鬟小厮夜里又不能出府,该怎么办……

“你去门房那等着,等三爷回来,三爷一回来,你就告诉他事,让他去老夫人房里。”玉杏抿抿嘴,“我去老夫人那看看!”

商定了主意,两人就各司其职,一个向梁母房里去,一个向门房那跑去了。

夜里的梁母房中依旧萦着淡淡的檀香味,月白跨进门槛,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梁母,她比起上次似乎丰润了点,头发依旧齐整地挽着髻,两支翡翠金钗显得她华贵又矜傲。

她和梁墨珏,在气质方面有几分相仿。

“来了。”梁母见到月白,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说道。

那一眼中带着的轻蔑让月白觉得不适。

“是。”素雪把人带到,就是完成了任务,两手交叠着对梁母一礼,回答道。

梁母拿起桌上的茶,不急不缓的地喝了一口,“跪下。”

这句话是对月白说的。

月白乍听到这句话,只愣怔地看了梁母一眼,嘴里刚想问出疑问,身后就有一个婆子看她不麻利跪下,往她腿弯一踢!

月白扑通一声,跪在了深蓝牡丹花纹的绒地毯上,膝盖生疼。

她又犯了什么事,要再一次在这儿罚跪?

初春的夜里仍有寒气,即使有一层地毯隔着,可月白依旧能感到地砖上的寒凉之气,她被迫跪着,抿着唇,低眉恭恭敬敬地问道:“老夫人,敢问我是犯了什么事么,才让老夫人罚我。”

让她罚跪,也得有个理由吧!

梁母听闻这话,哼的笑了一声,凉着声音讲道:“你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么?”

她哪里会知道!

月白心中腹诽。

她咽了口唾沫,语气依旧恭敬,“我是个愚钝人,实在是不知道,还请老夫人明示。”

这话却让梁母动了气,她一掷手上的茶杯,直接碎在了月白的眼前!

茶水飞溅,有几滴还溅到了月白的眼里,她不由眯了眯眼,伸手擦去脸上溅上的茶水。

“你愚钝?你要是愚钝,那我看整个梁府上下都没个聪慧明白人了!”梁母沉声讲道,她动起气来,也依旧是端着的,“今儿我听素雪讲,珏哥儿给你买了甚么西洋的蛋糕,是么?”

这话让月白好生糊涂,难道梁母要使人押她前来,让她跪在地上,是为了那一块蛋糕不成?

可她下一秒,就品出梁母话里的味儿来了。

如今蛋糕有多金贵,梁墨珏给她一个下人吃,不是偏宠么?

“是。只是三爷带回来的零嘴儿,院里人人都有份的,不单是我一人。”她这样讲道。

“是么?”梁母扫了她一眼,忽而拔高了声音,“那前几日,他闹得满城上下的告示,只为寻你一个丫鬟,也是人人都有份的么?”

月白听见这话,抬头看着梁母,她口下想要辩解,可也不能。

毕竟这事,确实是真的。

“三爷他……他爱护仆婢,仁慈心肠,若是丢的人是小怀玉杏,他亦会发下告示去寻人的。”月白低着声讲道。

她的辩解,说得梁母发笑。

“你当我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么?若是小怀玉杏,他何必如此劳心劳力?”梁母慢慢说道,她指着月白,“你分明就是惑主!原先我是想着,你当个通房丫鬟也是行的,只要本本分分。可你却迷惑珏哥儿到如此地步,你啊,梁府是留不得你了!”

梁母也是今日从梁青绥口中知道了这事,梁青绥也没说什么,只是将这事对她讲出来。可她却想得多了。

如今已经开春,再过段时间,最晚在入夏前温鸣玉就会回京,届时若是这月白将梁墨珏迷惑成这样,那两家间的婚事岂不是要黄?

再则,温鸣玉的嫡亲哥哥是从军的,她也是高门大户里的嫡女,若是嫁给梁墨珏受了委屈,这让她如何面对温家人,百年之后又如何面对梁父?

这丫鬟,势必是不能留下的。

不得留在梁府,那不就是要把她发卖了?经过上回芳春院之事,月白心中一紧,她连忙开口:“老夫人,月白自以为并没干出老夫人口中的事,为何要将我逐出府?我的命是三爷所救,我还没报答完三爷……”

但她的再多辩解,落在梁母的耳中也只是狡辩,梁母眉目含怒,她是不能让这么一个丫鬟,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的!

“你想报答什么?我实话告诉你罢!珏哥儿和玉姐儿的婚事,最迟也要在入秋前举办,如今温夫人眼看着不好了,指不定还要提前。你一个丫鬟,难不成就想要坏了他和玉姐儿的婚事么?”她讲到这,又沉沉地盯了月白一眼,“再说,看在珏哥儿的面子上,我也不会将你发卖。这样吧,我娘家姐姐的女儿过段时间出嫁,缺个侍奉的丫鬟,你便去她那儿做事。”

之前月白也听过梁母的事,她虽是京都人,但娘家姐妹都嫁去了别处,最近的也是在南京。

她若被送走,岂不是……

“我、我不愿走!老夫人,您可以将我贬作府里的粗使丫鬟,也请别逐我出去!我这条命是三爷救的,那时我便起了誓,要一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三爷!”月白语气真切地道。

见她如此顽固,梁母抿了抿嘴,怒极反笑,“你一个丫鬟,也要同我谈来去了么?像你这样不知规矩的,活该叫家规打一顿!来人,把她给我拖出去,打十棍,打完后就给我送去南京!”

发号施令完,两个婆子应了声,就连忙将月白给拉了出去!
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月白不住挣扎,却无果。

梁母喝口茶顺了顺气,她阖着眼,旁边一直看着事的容芸却附耳道:“到底是二少爷那的人,若是打伤了,只怕他要不高兴的。”

梁母睁开眼,硬着声讲:“我动一个丫鬟,还要看他高不高兴?!”

容芸听见外头准备打棍的声响,只说:“若因为一个丫鬟,您和二少爷间生了嫌隙,只怕是不值得的。”

她的劝说让梁母闭了闭眼睛,最后还是道:“那就打七棍。”

梁墨珏带来的医生好友名唤曾洛,二十来岁的年纪,惯穿一身黑色西装,戴着副西洋金边眼镜,斯斯文文的,十足十的新派青年。

曾洛是梁墨珏半道上拉来的,他近月回国,梁墨珏本就有让他为温夫人看看病的心思,今日梁青绥上府,他陡然想起这个人来,便教小怀在医院门前守着,见到刚下班的曾洛,就直接拉上车,请他来给温夫人看看病。

“夫人的病,郁结于心,平常里应该多出门走走、再喝些补血益气的药。”曾洛在国外修习的是医学,也兼学心理学,为温夫人诊断了半日,又和她谈了谈心,最后下了结果,“我这边会开一月分量的药片,夫人每日服下两片,下月我会再为夫人复诊。”

他说完话,从带来的药箱里拿了一些药片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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