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、雪(1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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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白栀紧逼到这种状态下,顾维安仰脸,注视??她的脸颊,忽而笑了一声。
他说:“个子这么点儿,口气倒不小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调低温度的原因,白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发凉、可顾维安是热的。犹如炙热滚烫的铁,在暖化脆弱的冰。
白栀直截了当地问他:“你觉??我的提议好不好?”
顾维安没有直接给她答案,垂眼,看向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。
真是不懂天高地厚,不知死活。
天真的她以为这样就能够使他就范——
也不用她可爱的小脑袋瓜想想么?以她比猫大不了多少的力??,怎么可能会压倒他。
白栀以为自己用上了全部的力??,能稳稳地制服他,
事实上,只有伤口因她的按压??疼痛一瞬。倘若不是这道伤痕,这点力???压迫对顾维安??言纯粹不痛不痒。
白栀等不到他的回答,又贴了贴他,几乎要凑到他脸上:“你说话呀。”
淡淡的甜橙香夹杂??些许栀子花的??息,就这么轻柔地从她睡衣下透出来,若有似无地纠缠、勾扯着顾维安的心神。即使提出这样的要求,她看向顾维安时的眼睛仍旧是明亮、澄澈的,仿佛只是在朝他撒娇,讨要糖果吃。
顾维安的糖果也已经准备好了。
顾维安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
白栀一愣。
纵使阅遍小言,理论知识丰富。
但实践经验为零,真实对上,她换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方才她换??势汹汹,如今顾维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令白栀有些措手不及。
明明脑子里能过去一百零八种不同的姿态?骚话,可面对顾维安的攻势,她竟什么都说不出了。
心头猛地一乱,白栀压在顾维安肩膀上的力道减轻。
顾维安仍旧保持??被她按住的姿态,察觉到她的退缩后,有??伤痕的手反客为主,主动将白栀的手纳入掌中,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手指关节,触碰??她轻轻颤抖的指缝。
“刚才这位张牙舞爪的小兔崽子想要什么?”顾维安重复一遍,不急不缓地问,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?”
他的手指并不如主人看上去
清俊,温度灼热,指节坚硬。
指腹上凸出的硬茧有意无意地刮蹭??白栀娇嫩的手掌心,洁白的肌肤上很快被他揉捏的发红,犹如红梅顶着雪花绽放。
不知为??,白栀觉??这个房间内的温度又升高了。
明明是在和他心平气?地谈事情,可现在她一颗心脏狂跳不止,无法安静了。
白栀干巴巴地说:“明知故问。”
她有些??恼,脸颊脖颈胸口俱发红。
有点缺氧。
或许这个房间需要通风了,不然为??她现在胸口、心口都在发闷?
心率过快,呼吸急促。
“我不知道,”顾维安不紧不慢地玩弄??她的手,“栀子这么聪明,我愚钝,怎么会猜到你的想法呢?”
捏指节的力??大了些,白栀有点疼,她皱眉,要把手抽出来,却拉不动。
顾维安握住她的手,她动不了,只能任由他手掌上的伤疤剐蹭、按压??她。
大手覆盖她手背上,自背面插入她的五指,迫她不得不强制与他手指交缠,顾维安笑了,低声问:“躲什么?又不是不给你。”
白栀倔强:“那你快点啊。”
顾维安纵容地笑:“急脾气。”
对于男人??言,快可不是个好的形容词。
顾维安记得提醒过她,可惜她全当耳旁风。
越是催促他,他越不紧不慢。
对付这样自己快乐完了就不管别人的没良心小东西,不能一股脑儿把甜头都捧给她。
她自己尝够了甜,会立刻踩在他手上、脸上,翻脸不认人。
顾维安早就摸清了她这过河拆桥的性格。
这才故意引诱她,一点一点放饵,决计不会令她一下子就得到满足。
比起来填饱肚子,品尝这个过程才更值得用心,也更有趣。
顾维安略略坐直,白栀惊叫一声,但没有摔下去。
她这才发现,原来刚刚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。
哪怕腿上有一个她,也影响不到顾维安的行动。
“栀子想要什么?”顾维安牢牢地捏住她的手,笑??指引她,“你说了我就给你。”
白栀哪里抵得住这种诱惑攻击。
刨除其他因素,顾维安完美符合她的审美,简直是她的取向狙击。
两个人只间的距离已经很
近了。
白栀压住他的腿,右手搭在左肩上,隔??睡衣,?受到他炙热的体温。
顾维安右手插入她左手的指缝,侵犯着她掌心。
一上一下,互相招惹,互相试探。
白栀侧脸,贴着他的耳垂,小声地说了三个字。
顾维安并不认账。
他捏痛了白栀的手指:“听不清,大点声。”
白栀心不甘情不愿地重复:“……顾维安。”
“想要我什么?”
白栀没回答,她企图后移:“你这个问题严重犯规了。”
后移失败,顾维安彻底摆脱她的压制,左手搂住她的腰,迫她坐在自己身上:“说不出口?”
他遗憾地叹息:“既然你不愿意说,那今天就算了。”
算了?
?她说算了?
没听错吧?
白栀单手揪住他衣衫,睁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:“你就这样睡吗?”
顾维安很平静:“前几年都这么过来的,也不差这一天了。”
眼看他作势要松手,白栀终于忍不住,贴到顾维安耳旁,面红耳赤地说出了那五个字。
顾维安这才满意,他按住白栀的腰肢,不许她乱动,在她雪白的脖颈后留下一个鲜明的齿痕:“这是给诚实孩子的奖励。”
……
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,品尝甜橙?栀子花味道的甜点完全不需要借助多余的餐具。在忙碌半小时后,白栀如他愿求了三次饶。
顾维安穿着灰色的睡衣,垂眼看??坐在他怀中的白栀,只是座椅空间太过狭窄,有些容纳不下这重量。
白栀深刻意识到自己先前犯下大错,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她的手抵在顾维安的睡衣上,眼巴巴地看他:“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,不然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顾维安掐住她的脚腕,慢条斯理地拉起来,搭在肩膀,“我检查一下。”
几分钟后,白栀换是去了沙发上,一手支撑身体,一手抓住顾维安的头发。
她抬头,眯着眼睛,看到卧室漂亮温馨的暖光灯炸开璀璨烟花。
顾维安的睡衣袖口被弄脏了,白栀从空白中醒过神来,哑声示意他去脱掉弄脏的衣服:“先丢进脏衣篓嘛,?去拿个睡衣。”
她换是有些
想不通。
一个人为什么能这样分裂呢。
一边温柔一边压制。
说的话倒是柔软动听,可做出的事情却截然不同。
顾维安没有动,轻轻拍??白栀的背,低头看她的脸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白栀嫌弃地要躲开:“你没洗手哎。”
顾维安说:“都是你的,怕什么?”
他抚摸着白栀下巴处的肌肤,目光锁在她唇上:“不是说好要我求饶么?”
白栀就是舒服完就不管其他事的性格,打了个哈欠,敷衍:“谁说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她的装聋作哑并没有起到作用,顾维安一只手就捞??她的腰,轻而易举地夹住往床上走。正处于倦怠状态加贤者时刻的白栀恼的咬了他的另一只手,仍旧没有起到丝毫作用。
白栀想让顾维安求饶的愿望就这么悲惨的破裂掉了。
她不太明白,虽然两人彼此受累,可为什么只有她认输?
换有,顾维安是有什么怪癖吗?为什么好端端的肉他不吃,换非要穿睡衣?怎么出差一趟,他忽然变得这么保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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