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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袁安卿是百分之百信任浊的。如果浊分泌了高腐蚀性唾液,袁安卿也摸不到自己的脑壳了:“你舔我干嘛?”
浊的回应很实诚:“我饿了。”
袁安卿和浊面面相觑,而浊的肚子又适时地叫了一声。
浊还担心袁安卿误会他,又重复:“真的特别特别饿。”
袁安卿不明白,浊是真不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很吓人吗?
浊确实不这么想:“而且我没有吃你的头发,我就舔了舔。”
“你把我当棒棒糖嗦溜了?”袁安卿的思维彻底从救世主的力量组成中被拽了出来,浊总是能做出各种袁安卿意料之外的操作。
“我没有嗦溜,我只是轻轻地舔。”浊强调,“很轻很轻。”
浊确实不怎么担心,因为他没有要吃袁安卿的意思,他也不会伤害袁安卿,他就是舔一舔尝尝味儿。
浊的肚子又叫了。
袁安卿很无奈:“点外卖吧,别做饭了。”他还是得洗个脑袋。
“我帮你洗。”浊说,“你今天状态不对劲诶。”
“也行。”袁安卿的身体确实还有些不舒服。
“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有点吓人。”袁安卿提醒浊。
“你不会被我吓到。”浊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摸清了袁安卿的底线。
只要不跨越那条底线,那浊所做的一切都算是能被接受的,不会让袁安卿感到冒犯的。
袁安卿才不会害怕他,如果他过头了,袁安卿会凶巴巴地叫他的名字警告他。
“你跟我可以这么说,但别跟别人这么聊天。”容易把人吓出毛病。
浊起身打开客厅的灯:“他们没机会听我说这些的。”就像进浊肚子里的人那么多,安安稳稳出来的只有袁安卿一样。
袁安卿感觉眼前骤然一亮,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被浊的手给捂住了,浊缓慢地张开指缝,让袁安卿去习惯光明。
袁安卿把手搭在浊的手腕上:“倒也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可是忽然亮一下也会让你不舒服。”浊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过头,不管袁安卿承不承认,他的身体就是很弱,尤其在精神受创之后他的身体就更容易受到伤害了。
等袁安卿适应光明之后浊才把袁安卿往浴室里拽。
浊的衣服已经破了,他之前伸出了三双手,而他却没法脱掉自己的上衣,毕竟袁安卿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的上衣被撑开了几个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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