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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网恋这句话，不论如何从他的口中说出来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

当然，从顾恨之的角度而言并没有任何问题。

但是，沈眠看着他的脸，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。

人都是喜欢好看的事物的，她也不例外。顾恨之会突然用到网恋这个词却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
不过……

如果真的跟游戏里的顾恨之谈恋爱，作为男朋友和女朋友，这……也算是网恋吧？

沈眠的思维开始不自觉地向外发散。

对面的顾恨之自然听出了她语气之中隐隐蕴含的某种期待，下意识地想要反驳，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，无奈地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。

“或许吧。”

他在想如果他否认的话，会不会她将视线放在别人身上时间久了，终究会有一天从他身边消失？这样一来，他的任务也就再没有完成的机会了吧。

应该……是这样的。

可她毕竟不是站在自己身边的活生生的人，只要她不开口，也不主动碰他。他就什么都做不了。

这个认知让向来平静的他心情有些烦躁。

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令沈眠自动理解为了肯定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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